警語:
我本來是想寫CP的,但寫完覺得好像沒有甚麼愛(欸)所以有沒有CP就煩請道友自由心證了
敝人不知道有甚麼障礙寫不出本命CP,所以專門挖掘冷門CP來雷人報復社會了(你滾
我很喜歡女暴君,雖然一堆人討厭,但我實在覺得她很有個性,大家都說她蠢,我是覺得如果真的蠢成這樣還真讓人捉摸不透,重點是有她的武戲超好看!鞭子真是太華麗了,我滿心期待她出場,又做出甚麼沒心沒肺賤到突破天際的事情。
---------------正文開始-----------------
「你跟蒼狼說了,是孤王派你去殺他。」年輕的帝王慵懶地倚在王座上,不是詢問,而是確認。
「奴家不應該說麼?」她掩口嬌笑,「橫豎那小子也沒有活路,王上作為人家祖王叔,讓人家死的明白一點,也是積陰德啊。」
「怕你是給自己積陰德而已,以後蒼狼若真有一日奪回王位,你恰巧可拿來邀功,放他一命,又告訴他是孤王的旨意,這不可不謂大功一件啊。」
「王上說笑呢,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容易當的救命恩人呢。」
「孤王可不敢小看你呢,明月你這張漂亮的小嘴,死的也能說成活的,是不是?」
「明月若有二心,又怎麼會將心愛的小妹與女兒安置於競王府呢?」
「還真是看不出來他們蒙你所愛啊明月。」
「奴家素來內斂,不若王上寵愛家人溢於言表啊。」她吃吃傻笑,好像全無惡意。
「明月這是在笑孤王囉?為了稱孤道寡而--」
「萬萬沒有這意思啊,王上,」她款款跪在他足邊,撫摸他的膝,「奴家一生榮辱全繫於王上一念。」
她側首仰望,瀅瀅的目光叫人猜不透真意,「現下王上身邊誰也不在了,奴家最是心疼,如此冷清的大殿,若奴家也不在了,王上......這龍椅坐起來可是會硌著生疼的。」
言下之意,他這新苗王,王位可不見得有那麼穩。她深知愚昧之道在於故作聰明,赤裸的威脅,反倒顯得她頭腦簡單,狡兔死,走狗烹,死了苗王這兔子,她這條狗,可不能沒有新用處,不扯扯後腿,讓競日孤鳴無他枝可依,她就要被當柴燒了。女人啊,還是笨一點好。
「明月心疼孤王呢,」他挑起女子艷麗的臉蛋,「現下金池不知所蹤,看看你與她有幾分相似,倒也寬慰。」也只能當個下僕的代替品。
「姊妹間閒話家常,聽聞王上喜歡倚靠在小妹胸前,奴家也樂意讓王上躺一躺唷。」她纖纖玉指按著豐滿的胸脯自薦。
競日孤鳴心中冷笑,金池生性矜持,怎會談論此事,不過是在暗示他競王府中也有姚明月的眼線。
「那孤王就、」語音未落,姚明月大膽的將他一拉,自王座扯落枕在她胸前,「王上還是習慣裝虛呢,這麼一拉就下來了。」
「大膽。」他輕聲斥責,卻也無意移動。
「王上啊,」女子柔軟的手一下一下輕拍他的肩,像在哄孩子一般。「不相信奴家也無妨,至少您在有利的位置時,奴家都會不離不棄。若情意不可靠,人總能相信利益。王上不就是看在這點才用奴家的麼?」
「難得你如此真心。」他笑出聲。
「奴家渴望之物與一般女子不同,他們要的是相夫教子,持家有道,奴家呢,要的不過是名與利,而且只有王上給得起。」
「王上恐怕要問,先王在世奴家已是將軍,眼下仍是將軍,怕有更大的意圖,那可就想擰了。奴家菟絲女蘿之身,朽木將頹,於是擇良木而棲而已。」
「藏鏡人稱你賤人果然名符其實。你所作所為個中道理孤王雖然明白,但像你這樣毫無臉皮的說出來,果然賤。」他閉目在女人懷中放鬆。
「哎呀王上也好壞,這樣直白的棄嫌奴家!」
「沒有的事,孤王就喜歡呢。」
就喜愛你與小王這麼相似,無情無義,背棄眾人,對他人伸出的溫暖雙手狠狠揮刀砍下,也許小王就只配有你相伴。一生自戀,對照你更能看清自己的模樣,為求生存,不過是個賤人。
他痛極無聲,只是將面容埋入酥胸,在女子濃郁香氣之中沉默。
姚明月心跳沉穩,競日孤鳴看不見她臉上掛著嘲諷與憐惜。她若要柔情似水,那也是一潭劇毒牽機,無色無味,飲落卻痛心蝕骨,死狀淒厲。
競日孤鳴會在乎的,一樣痛下殺手;她姚明月不在乎的,卻不見得趕盡殺絕。
說她婦人之仁就錯了,只不過是喜歡多留一些籌碼罷了。
正如她也可以對競日孤鳴付出三分真,踩著他軟肋的不安藉機換取信任。她的安慰是真,憐惜也是真,但何時回馬一槍,心窩一劍也是真的。
或許她此生注定無愛無情,無所牽掛,這麼說來倒是有些羨慕競日孤鳴了,他還能為自己割捨而痛,而她就不知何時才能品嘗這種遺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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