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語:

就是肉。

嗚嗚嗚我好想吃肉所以沒甚麼內容就是肉。

雖然很努力了但好像還是OOC......

BL寫得像百合。







----------正文開始--------------

一如往常狹路相逢,更精確點說是他潛伏跟蹤,一如往常大打出手,照舊是史艷文婉言相勸,而他大喝一聲住嘴先攻。

就連第三方攻擊都可以說是一如往常,他恨恨的暗罵一聲,想對決而已,很過分嗎?哪裡來這麼多程咬金?

劍氣直接穿透胸膛,史豔文的雪白儒服都快染成了嫁衣。救嗎?不爽救!不救?等於死在別人手上,更是不爽!結論一如往常,他運使餘力又從戰場上撈了對方逃逸。

「艷文知道,你總是對艷文好的......」那人在他背上嘶啞的笑著,又是一口鮮血嘔出。他怒喝:「住口史狗子!你被捅的是胸又不是腦,別犯蠢!不要命的話本座現在就一掌打死你!」

就算到這裡都還算是一如往常,但後來事態發展就有點超出常軌了。

尋至一處僻靜的山脈暫且安頓,他檢視史豔文傷處平整,以其純陽體質與深厚內力,若無意外,點穴止血後丟著大概也不會死,反倒是他自身遭遇突襲之後衝突內傷,又強催功力負人急奔,現下真氣大亂,一時半刻竟走不了。

他靜坐調息,運起真氣,腹腔內劇痛,一股腥甜直衝口鼻,內傷傷勢比他想像的還要來的重。真氣窒礙不順,他只好暫緩運功,此時史豔文呻吟一聲,他本想權充沒聽見,較省事,卻聽見那人喚:「藏......」

「做啥?」他惡聲惡氣的問。

「水......」只見史豔文雙目緊閉,氣若游絲,雙頰嫣紅,出氣短促,顯然就連意識也是不清醒的。

「本座也是你史狗子能使喚的嗎?!」他沒好氣的解下腰間的水囊,扶起史豔文,湊至他口邊,卻餵不進去,只是隨著鮮血流淌而下,他索性含了一口,捏住史豔文的鼻子,渡進口中逼他嚥下。這動作本沒甚麼,往昔戰場上他做將軍的時候也這樣照顧過屬下或兄弟,尤其是涓滴浪費不得的藥物。但史豔文吞下了水,卻含住了他的舌頭吸吮,令他一時發楞,他退開,那人卻仰首湊了上來,好似意猶未盡的舔了舔他的唇,仍舊閉著眼又倒下。滿口史艷文的血味,他轉開頭用力呸了幾下,想說這傢伙是還沒斷奶嗎怎麼喝個水也又舔又吸。

近看史艷文身上的深紅似乎又加深了幾分,他只得解開對方的衣衫,毫不客氣的將儒服撕成布條包紮,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連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人太好了。

山間夜晚冰涼,他本想靠坐在山壁上休憩便罷,然而史艷文外衫遭他撕毀,亦無多餘的禦寒衣物,平臥在地上皺著眉,吐息化作白霧,似是畏寒,他只得挨近了仍舊昏迷的史豔文,摟過來貼緊了背,這才暖烘烘的睡下。

隔日他見史豔文吐納歸於平穩,已無大礙,奇怪的是他昨夜明明是面對著史豔文的後腦勺,今日一睜眼卻看見對方顫動的睫毛,以他身手,實在沒道理不發現史艷文夜裡換了姿勢,只得歸咎於負傷使他警覺性降低。他立刻摸索臉上的面具,仍安穩的在原位,這才坐起身。

史艷文仍舊閉著眼,吐氣綿長沒有轉醒的跡象,他拆開包裹的傷口,果然已收乾甚至部分癒合,雖說他本身的體質亦是這般恢復迅速,但是內傷因為真氣運行不順,遲遲無法修復,他依舊被困在這裡。他垂首凝視著與他自身並無相異的容顏,伸出了手,好似想描繪他的輪廓,卻是粗魯的搓揉著他臉上乾掉的血跡,史艷文皺眉,眼睫顫顫的睜開蔚藍的眼睛,迷茫的聚焦,對他燦然一笑。

一開口就叫人氣結。「艷文昨晚夢見你吻了吾。」

他被噎的說出不話來,慢了幾秒才反駁:「那不叫吻!本座只是渡水給你!」

「所以是真的。」史艷文眉眼彎彎越顯欣喜。

「你真的腦子壞了。」他懶得多說,起身要走,卻扯動了內傷而輕嘶一聲。那人趕忙湊過來探看,一股暖流自其掌心流經他胸口。他本想掙脫,奈何史豔文自身後牢牢抱住他。「你經脈受阻。」

「還用你教嗎?」他無奈翻白眼實在很難透過面具讓人看出來。

「卸下戰甲,艷文替你療傷。」

「史狗子,你真當本座這麼好使弄?」

「艷文絕不趁人之危,何況是救命恩人?」那人方義正嚴詞,順手已經俐落地解開他臂甲與胸甲,面對面運起功。

「史狗子你!」

暖意透過衣衫流過四肢百骸,引領他自身的真氣運行。他終於不再推卻,只當是物盡其用。

他望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出神,思緒複雜苦澀,直到那人抬起頭來對他一笑方回神。「哼!你這虛偽狡詐之徒,也就那張臉皮能欺騙世人!」

「這是喜歡艷文的臉的意思?」他溫順的眨眨眼睛。

「哼!」廢話那可是本座的臉皮,當然喜歡,你只是沾光罷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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