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典樂不是他的興趣,但指揮姚明月既是造成他對古典樂反感的元兇,卻也是無心的娘,此番世界巡迴第一站在台北,接著就要長達兩年在海外,無心拿著票來問時,他完全沒有考慮過拒絕這選項。

為了配襯他給無心親自挑的香檳金小禮服,他自是著全套燕尾服出席。好歹也是當過高級主管的人,有數十套訂製的合身黑禮服也是自然。雖然每次穿著如此正式的時候都跟姚明月脫離不了關係,想來還真有點不堪回首。他對鏡梳整長髮,調整白色領結。

轉身冷不防撞上另一面鏡子--不對,是他穿居家服的兄弟。「你擋甚麼路?」他沒好氣地問。

「小弟,真好看。」他湊上他耳邊,聞到古龍水的淡淡香味。「你連香味都沒忘,這麼迷人,要是明月姑娘忍不住把你打包帶走怎麼辦?」

「四十幾歲的人還吃醋嗎?什麼姑娘啊她也都四十好幾該叫大娘了。」他笑了。

「你一點也不像四十幾歲。」他為他折起白色的手絹放入胸前口袋,在下巴輕輕一吻。「真希望現在不是要放你出門,而是要拉你到床上......」

他愉快的咬咬對方的耳垂,無須承認因為恭維所以龍心大悅。「特允你,回來可以幫吾脫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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